他最包容,最排外;最深沉,最轻佻;最阳春白雪,最市井风尘;小富即安,又敢为人先。在此刻,他是世界百态。

“求生不能这种事,人这一辈子大抵都会经过个一两回;而求死不得的经历,一般人大概鲜能有幸体验得到。”


 

一些所获灵感(我流津人设)

“1900年的血色肿夏到来的一瞬,是这只手与他的诀别。在漫长的未来里,后来与他相熟的人往往在第一次会面时惊道,他是个左撇子。”


一些感想&创作后话

其实这幅画多少有点偏离了夜阡老师所塑的画面感,至少我从《陷落》的开篇部分所感并非是强烈的绝望与恨。但我初读此话便觉它所蕴含的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当称巧妙,而且或多或少的突出天津苦命小城的性格底色。我当时不知作者是把此读来如回忆录一般的记叙背景设在何时,但我想必然已白衣苍狗。1900年的天津之辱,放眼15世纪以来全球化的阴暗面怕能属前无古人、后无来者的一级,多少惧怕与侥幸、无奈与孤独统统融进一句自嘲“求死不能的经历....”如果实实在在地用拟人视角去看,仅为城500年的小孩在那个年代面对的是什么,大概会可怜他的命运,敬佩他的坚毅。


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并没有准备配图八戎攻陷天津,现之所以选择画此片段,主要是考虑到我咕太久了😂这些天我在思索津津人设时考据了些许1900年战事相关,正好一起放上来~


一些与原作的冲突,歉!

我观察到原作的设定,尤其是对人物外貌的设定与我流是完全不同的。这里是依原作画的卫津天,典型的华人相貌。他身后是海河,据考据,当时的海河河水血色,尸堵水塞。不过结合原作的细节,我思索着作者并未如是设定背景(其次画一堆尸体我自己也接受不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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